南风知我意

每天都努力写点什么东西
头像来自@长离未离 太太

一念天堂

题目和内容没有关系。

看第四卷的时候,脑子里混乱的想法。
大概真的比较混乱,没有什么内容。
前一部分时间线是三天期限的时候。

后一段时间线是花怜的小日子。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永远的黑暗。
记不清是第几次,谢怜从无边无际的黑暗中醒来。想来又是新的一天,但他从不在乎,毕竟他的世界,从大约很久之前就已经变成了灰色与黑色的交错。夜晚和白日,带给他的,并没有什么不同。
他日复一日的,从黑暗中醒来,在黑暗中行走。这是他以前从没有想过的,也从来不会去想的生活。
然而世事莫测,他已经变成了这个样子。
他畏惧的,他不愿面对的,都一一呈现在他的眼前,包围着他,令他生厌和不住的作呕,但也让他越加麻木。
他甚至开始觉得,本来就应该是这样的。
拯救苍生?哈哈哈哈,实在是太可笑了。
他开始怀疑,自己当年是以何种心情,何种身份,才能说出这么一番令人发笑的言论呢?
真是个蠢货。
苍生不需要任何人的拯救,保家卫国的将士们流干了血,却被踩在泥土里不得超生;窃国大盗却安安稳稳的坐在宝座上共享繁华。古往今来,皆是如此。
谢怜无聊的时候曾经想过,若是最初的自己和现在的自己遇上,会发生什么事呢?
大概自己依旧会说出“身在无间,心在桃渊”等诸如此类的蠢话吧,这实在是……想到这里,谢怜难得的扶了扶额。
这等自他变成这副模样以来就不再出现的小动作,悉数落入了他身后的黑衣武士眼中。那黑衣武士没得他的命令,只是远远的站在他的身后,注视着他。
谢怜又想了一些有的没的,终于穿着那身白色宽袍站了起来,并向那黑衣武士伸出了手,没有说话,示意他该走了。
只是走到哪里去,这依旧是个谜题。
按着白无相的做法,大概是出现必有祸的。只是谢怜当过很长一段时间的太子和神官,做起这种事情来还是非常不顺手的。
连想都没有想过。
身份确实是个困缚人的东西,对于从前的谢怜而言,骂人都是一件颇具挑战性的事。不过如今这样一副样子,也就没人清楚面具底下是谁了。
黑衣武士任是慢慢的跟在他身后,静静的走着。
半晌,谢怜罕见的开口问:“你为何还跟着我。”不是疑问的语气,也没有任何感情,仿佛只是随口一问。
那黑衣武士没有犹豫,低头道:“我愿誓死追随殿下。”
殿下这个词现在的谢怜听不得,听到了不免又要恨怨三分。今天倒是因为别的什么,谢怜没有在意武士对他的称呼,也或许是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称呼,只是自己重复了一遍黑衣武士的话:“誓死追随?”
谢怜停下了脚步,黑衣武士应声停下,只是脸上依旧罩着一副惨白的面具。谢怜道:“将面具摘下来。”
黑衣武士对他的命令第一次有了犹豫,谢怜仍旧在坚持:“摘下来!”
但他还是将手放在身前,谢怜声音里已经带了些许怒意,道:“摘下来!”仿佛今日,是一定要看看他长什么样子了。
就在黑衣武士终于抬手的时候,谢怜感觉到什么似的猛一转身,果然白无相站在不远处,幽幽的看着他。
虽然他现在和他是一样的打扮,但不可否认,每次白无相的突然出现,都会令他头皮发麻。
“你来做什么。”谢怜看着他。
“太子殿下,事情做的怎么样了?”
谢怜听到他的声音已是十分厌烦,白无相总如鬼魅一般出现,他不由得恼火起来:“与你何干!”
末了又补一句:“你早晚要死在我手里!”
白无相听了他这话却是轻轻拍了拍手,倒像是十分高兴,也似十分满意他的话。身子却猛地朝谢怜冲了过去。
黑衣武士立刻挡在谢怜身前,替他承受这一击,但身体就直直飞了出去,狠狠摔在一棵树上,又跌了下来。
白无相掐着谢怜的脖子,毛骨悚然道:“我十分期待啊,太子殿下。我等着那一天。”
话毕,手上的力气又加重了几分,像是要将谢怜活活掐死。
不过,谢怜知道,他死不了。
白无相朝他诡异的笑了一声,看了看他的装扮,消失了。
只剩下白袍道人和黑衣武士,独留在原地。
好久之后,谢怜道:“走。”
他得快点帮怨灵找到宿主,然后……然后……
一旁的黑衣武士出声道:“殿下。”
“什么?”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“三郎啊。”此时的谢怜坐在破屋子上看月亮,花城枕着胳膊躺在他旁边,一副怡然自得的样子。
“怎么了?哥哥。”
“我记起来一点事,你之前的几百年,当真没有见过我?”谢怜问。
花城没想到他会问这个问题,道:“没有。”
“我记起来,之前我曾经见过一个小鬼火,他说‘那就让他不知道我在保护他就好了。’觉得挺有意思的。”
“是吗?”花城听到他这么说,挑了挑眉道:“确实挺有意思。”
我愿永不安息。
只为你。

评论

热度(24)
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